只是一个蹩脚的皮条客,竭力向读者介绍一位半遮半掩的美女,试图激起他们对原作的无限向往之情

(无授翻)Life After Death 死后新生 8

芬巩见到了梅格洛尔,然后去往提里安和他的父母见面。开启了一场微妙的谈话。

精神创伤提及,多个角色死亡和重生,过往自杀行为提及(主要是大梅),原作向半AU,少量原著设定改动,有拆官配。CP梅斯罗斯/芬巩+芬罗德/梅格洛尔,斜线无意义,前文请见合集,无授权侵删。

第八章 HealingScars 治疗伤疤

       芬巩承诺会再次拜访梅格洛尔,但他至少需要三周时间。在此期间,他收集了足够的草药,也准备了他想让埃尔隆德在烧痕上尝试的药膏。这种专门用于旧伤疤的独特混合物曾经帮助过梅斯罗斯。芬巩在调制药膏的过程中仅仅哭了三次。有一次芬罗德发现他伏在厨房桌子旁,眼中满是泪水。那不是一次很好的经历,但金发堂弟并没有作出评论。他对此事的了解程度已经足以理解了。相反,他拿起搅拌器,帮忙调制药膏。

       “梅格洛尔问起你。”芬巩在第三个这样的时刻告诉他。

       芬罗德点点头,盯着罐子,“他真的?”

       “是的。”

       “他为什么会呢?我们已经几千年没说过话了。”芬罗德仍然盯着罐子,避开芬巩的目光。

       “我可能泄露了你正在和我一起隐匿。”

       “你告诉他了?”谢天谢地,芬罗德看起来并没有十分生气。“那他有什么反应?”

       “他说他想念你,他还问你是否仍然热爱音乐。”

       “你的回答是什么?”

       芬巩耸耸肩。“我告诉他你仍然喜欢音乐,但你不再唱歌了。他认为那是一个损失,告诉我你的歌声很美。”

       “那么仍然很迷人。”芬罗德沉思道。

       “确实,”芬巩低声说,“你想要在我送药时跟来吗?”

       芬罗德摇摇头,“不。我仍然更愿意留在这儿。我不想再一次进入社交场合,如果我去了埃瑞西亚岛,我父母迟早会知道的。”

       “你还是像之前一样不想让他们知道吗?”芬巩问。

       “不是现在。我还没准备好承担王子的职责,如果我见到他们,我一定会被迫那样做的。”

       芬巩摇摇头,“我不认为阿拉芬威叔叔会强迫你做任何你没准备好的事情。”

       “我担心的并不是我母亲或我父亲。我恐惧的是公众的反应。”

       前任至高王点点头。他不会因此指责芬罗德。如果他那样做了,那他就是个伪君子。这恰恰就是他不曾在长期和平中和他的所爱结婚的原因。“维林诺的精灵社会并没有改变多少。”芬巩说。间接的确认了芬罗德的恐惧。他也有他自己的恐惧,而他很快就要面对它们了。芬巩制定了一个初步计划,即在把药送给梅格洛尔后前去拜访他的父母。毕竟从埃瑞西亚岛骑马到提里安只有一段很短的路程,至少和回木屋的距离相比是这样。

 

       芬巩带来的一大罐药膏,以及制作药膏所需植物的种子让埃尔隆德非常高兴。也许半精灵能够在他的花园里种植它们。芬巩不确定那是否会成功,即使他曾尽了最大的努力,这种植物也从来不曾在靠近海洋的地方生长过。也许埃尔隆德会知道更多。

       这一次,吉尔-加拉德也在埃瑞西亚岛。芬巩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的儿子了,所以他很高兴见到他。

       “父亲。”埃睿尼安说。他和凯勒布理安夫人站在小花园里,她穿着一件长长的银色袍子,突出了她同样富有光彩的头发。

       “吉尔-加拉德。”芬巩朝他打招呼。

       “你见过凯勒布理安了吗?”他问。

       “我们见过了,”夫人插进来,“我听说你给梅格洛尔带来了一些药物。”

     “我是的。很不幸他今天的情况不适合见我,所以我把涂抹的药膏留给了埃尔隆德。”

       她点点头,“谢谢。你帮助减轻了我丈夫的忧虑。”

       芬巩低头看着地板。“我对持久的伤疤有些经验。”他轻声说。

       “你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吉尔-加拉德想要知道,“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带你参观我的家。”

       芬巩摇摇头,“我会在今天动身。”

       “返回你的小定居点吗?”凯勒布理安问。

       芬巩再一次将目光转向地面,“不。暂时不。我会骑马去提里安,我需要和我的父母谈谈。取决于事情如何发展,我会很快返回或留下和他们住几天。”

       “请在返回你的木屋前掉转马头,”吉尔-加拉德诱人地说,“到了那时,梅格洛尔的精神肯定会更好些,你们也可以谈话了。”

       “我会过来的。”芬巩保证。

 

       前往提里安的旅行很短。从海岸骑行至城市的郊区仅仅需要一天时间。芬巩乘坐了连接城市的渡船,这样他就不需要再绕过澳阔隆迪了。相反,他的路程经过了双树光辉曾经照耀过的通道。在他的内心深处,芬巩仍然能够记起那些日子,银色或金色的光穿过群山的豁口,让泰勒瑞族也能被照耀到。现在芬巩想到,与双树相比,太阳是一个多么大的进步。现在的光是属于所有人的,在维林诺、在中州世界、在东方。所有的地方都被平等的照耀着。不过,有关双树的回忆仍然令他痛苦。芬巩在它们的光辉下长大并坠入爱河。他的第一个吻,是在瓦尔妲的星辰和贝烈瑞安德的月光下得到的。

       群山的豁口在阳光下看起来很不同。比起之前有更多的绿色。苔藓和其他小植物生长在崖壁的裂缝中。景象更加友好。

       芬巩两次经过泰勒瑞商人的马车。其中一辆显然是送海鱼去提里安的,另一辆要小些。也许是珠宝或其他小小的工艺品原料。海中出产的珍珠在诺多的都市中受到赞赏,因为它们非常适合搭配白银作为装饰。

       很快,沉浸在落日的橘色光辉下的城市就出现在芬巩眼前。城市主体建造其上的小山已经将一部分古老的区域笼罩在阴影之下。城市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不断扩大,许多房子都建造在了周围的平原上。出于对阿拉芬威统治的尊重,芬巩的家人是第一批离开城堡区域的。芬巩的父亲甚至公开宣布了他对维林诺现任诺多之王的忠诚。芬巩和图尔巩都不认为有必要做出如此的姿态。现在图尔巩是他自己城市的领主,而芬巩基本已经从政治舞台上消失了。

       然而芬国昐仍然活跃在政府部门之中。随着诺多族返生人口的增长,如何处理重新融合,以及为那些在第一纪元曾是凶手之人复职的事情让菲纳芬感到有些应接不暇。尤其是,随着更多费艾诺的追随者被重塑形体,问题也在增长。芬国昐接管了菲纳芬苦苦挣扎的部分,利用他在贝烈瑞安德处理外交事务的经验,创建了交流故事和文化的空间。后来芬巩也曾帮过忙,但那没过多久就变得太过了。他的叔叔和父亲都因为他的离开而感到伤心,但那在当时是最好的做法。现在芬巩回来了,感觉轻松了很多,但仍然因为可能承受的反应而感到焦虑。

 

       当芬巩到达目的地时,星辰已经升起了。他卸下行李,将马牵进马厩。没有马僮向他问好,大宅的入口处也没有设置守卫。芬国昐相信提里安是个安全的地方,不太在乎在家里安置这样的人手。芬巩一直不太确定,但直到今天也什么都没发生。也许他只是有点偏执。贝烈瑞安德总是危险不断。

       前门甚至没有上锁,所以芬巩就只是走了进去,行李背在肩上。起居室里有谈话声。主要是他母亲和父亲在说话,但还有第三个人。芬巩花了一点时间才认出她。是诺丹妮尔。这令芬巩十分意外。在很多年前,芬巩还没离开时,红发石匠从来不会踏足提里安,她避开提里安的原因和芬巩离开的原因相同。在那里,有时会有针对她的公开敌意。

       他们在谈论着些什么,但芬巩没有分给谈话太多心思。他的心跳在加速。

       “你好,来访者!”他父亲突然喊。

       芬巩在震惊中扔掉了他的包。他走进这座房子就像走进自己的家一样。事实上,他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未经敲门就进入也许有点无礼。

       所以他鼓起勇气走进起居室。“你们好,”他说,“母亲,父亲,见到你们真好。幸会,诺丹妮尔伯母。”

       “芬德卡诺!”他母亲喊道。眼泪在她站起来时从她的脸上滑落。片刻之后,芬巩就被她抱住了。他眨了眨眼,仍然有些僵硬,但在那之后他就小心地回抱了她。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皮肤,而他突然为离开了她而感到愧疚。再一次的。

       芬国昐也站了起来,但没有加入这个拥抱。他观察并等待着,如同一个精明的国王。他的精神轻轻扫过芬巩的,评估着眼下的情况。诺丹妮尔仍然坐着,带着微妙的愉悦感旁观着眼前的整个情况。她的红发反射着壁炉里的火光,再一次让芬巩想起了梅斯罗斯。他从记忆中挣脱,将他自己的母亲抱得更紧。

       过了很久,她才放开他。“我以为我将不得不亲自去寻找你的藏身地。”她说,“我很高兴你来了。”

       芬巩不确定如果他告诉了她他为何来此,她是否还会感到高兴。“我也想念你。”芬巩说。他母亲点点头,挽起他父亲的手。“你也想说点什么吗,诺洛?”

       芬国昐用精明的目光仔细打量他的儿子。“你来此是有目的的。”他陈述道,“不过还是很高兴在这儿见到你。”然后他上前一步,张开双臂,让芬巩自己决定是否要接受。他的父亲在这种充满感情的姿态上总是有些笨拙,所以这并不令人惊讶。芬巩接受了这个提议,因为他需要这个。来自他父亲拥抱的温暖会帮助抚平他的焦虑。

       很快芬国昐就后退一步,一只手留在芬巩肩上。温暖渗透过他的蓝上衣。“你需要什么吗?”年长的精灵问。

       芬巩摇摇头。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吃过了一些食物。“我很好,谢谢你,父亲。我来是因为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是你们应该知道的。”

       一向老练的芬国昐点点头,坐在黑色的长沙发上。芬巩的母亲坐在他身边,他吻了吻她的脸颊。

       芬巩坐在一把单独的椅子上,向前倾身。在这个位置上,他可以同时看到三位年长的精灵。“你也在这里省了不少麻烦,诺丹妮尔。”他说,“因为我将要我告诉我父母的事情也与你有关。”他又转向他的父母,“这件事我已经隐瞒你们多年了,而我只有一半确定是否应该说出来。”

       他的母亲看着他,眼中带着担忧。“如果你感觉不确定,芬诺,你并不是非要说出困扰你的事情不可。”

       “这里没有人会强迫你分享你的秘密。”芬国昐保证,“不过你能给予我们这样的信任让我们很荣幸。”

       “谢谢,但我必须公开这件事情。继续保守秘密如今已经成为了我不愿再继续承受的重担。”

       诺丹妮尔的笑容是同情和鼓励的。芬巩的母亲似乎相当担心,然而芬国昐似乎无动于衷。

       芬巩压下了他的焦虑。得到的反应将取决于他如何宣布。他该说的话已经在他的脑子里了,他只是需要说出来。那很可能会破坏他和他父母的关系。芬国昐也许会理解,但关于他母亲,芬巩就没那么肯定了。她一生都生活在维林诺,而此地直到最近才开始改变那些陈旧的观点。“梅斯罗斯和我,我们一直都在恋爱,并决心要在某一天结婚,从我第三次拜访希姆凛开始,一直到我死亡,而我仍然对他怀有爱意。”

译者碎碎念

       下一章有人要炸了。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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