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蹩脚的皮条客,竭力向读者介绍一位半遮半掩的美女,试图激起他们对原作的无限向往之情

(无授翻)Life After Death 死后新生 9

随着芬巩揭露了他和梅斯罗斯的关系,他的父母和伯母都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精神创伤提及,多个角色死亡和重生,过往自杀行为提及(主要是大梅),原作向半AU,少量原著设定改动,有拆官配。CP梅斯罗斯/芬巩+芬罗德/梅格洛尔,斜线无意义,前文请见合集,无授权侵删。

第九章 Mother 母

       房间内一片寂静。芬国昐是唯一微笑的。阿奈瑞低头看着地板,避开了她儿子的目光。诺丹妮尔只是在震惊中瞪着眼睛。

       芬巩吞咽了一下,等待着他的长辈们处理他给出的信息。他再一次因为决定像发布公告一样宣布这个消息而恨自己。他从来不曾希望造成这样一个境况。

       芬国昐是第一个找回他的语言的,“我知道。我是说,我怀疑过。你拜访希姆凛的理由有时侯并不是非常——有说服力。”他在说明这些时嘴唇上带着一丝微弱的笑意。“另外,织锦也透露了一些。”

       芬巩感到有点羞耻。确实,回想起来,他当初编造的一些理由确实有些可疑。不过他并不为在冰山堡垒度过的时间后悔。那曾经是他所爱的家,也因此成为了他的家。“我们的爱情被编进了织锦里?”他问。最好把话题从他在贝烈瑞安德的愚蠢转移开。

       “哦,是的。我开始明白弥瑞尔在工作时会有很多乐趣了。”

       芬巩吞咽了一下。他在亡者殿堂中从未寻求过和家人的接触。也许他本该试着拜访他的祖父母和弥瑞尔的。家族中的大部分分裂都来源于她的生病,以及随后永远留在亡者殿堂的选择。“她干的?”

       芬国昐点点头,“她一直看着她的儿女和孙辈们。是的,当我们最后一次谈话时,她将我们看作是她的继子女。”

       “有关弥瑞尔的事已经够了。”阿奈瑞突然插进来,“你怎么能这样令我们的家庭蒙羞,不仅仅和一个男人、你的堂兄上床,还是和他那样一个曾被魔苟斯的谎言所打动的人。”她边问边站起来。

       “阿奈瑞,我的爱。”芬国昐试图安抚他的妻子,“清冷静下来。”

       “还有你!”她声音坚定地说,“你怎么能祝福这样的婚姻?”

       “因为我们的儿子已经足够大,可以决定他自己的人生了。”

       她只是丢给他一个极度厌恶的眼神,离开了房间。他们能听到她上楼时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声。芬国昐抱歉的看着芬巩。“我应该去追她,”他说,“当我和你母亲谈话时让你自己舒服一点。她仍然受旧日的法律和风俗影响颇深。”他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

       诺丹妮尔和芬巩被留在房间内独处。

 

       诺丹妮尔在愤怒的谈话期间已经控制住了她的震惊。她只是看着阿奈瑞和芬国昐离开房间,并摇摇头。“有些旧伤总是愈合缓慢。”她陈述道。

       芬巩转向她。“是这样。”

       “但总是会愈合的。”她补充道。

       “我不太确定。”芬巩回答。他母亲已经忍受了这么多,即使是她和芬国昐的关系也已经发生了极大的改变,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诺洛芬威认为,通过他们的婚姻纽带交流仍然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你母亲会接受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芬巩问。他已经精疲力竭,而考虑离开已经够沉重了。今晚他在他父母的家里是无法睡着的。另一个选择是去菲纳芬那里要求一个过夜的地方,而那要花上半小时骑马或一小时的步行。他的问题提出的比他所希望的更加严厉。

       “你也许不记得留在身后的所有一切,但我和你母亲属于留在维林诺的人,当你们都跟着费艾诺出奔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是好是坏。阿奈瑞和我成为了亲近的朋友。当我说她会接受你和我长子的关系时,就相信我。”

       芬巩点点头。他已经错过了他母亲的大部分人生。也许诺丹妮尔确实更加了解她。还有另一个问题困扰着他。“你是怎么……?”

       “接受你和迈提莫的关系?”

       芬巩的脸被一个鬼脸扭曲了。梅斯罗斯已经搁置他的母名不用许久,仅仅接受以他自己选择的辛达语变体为称呼。他无法禁止他所爱的母亲使用她所选择的名字。“是的。”

       诺丹妮尔是一个细心的女精灵,注意到了他的苦恼。“我很高兴我的长子能够获得爱情,而这份爱也能从誓言之中幸存下来。自那之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注定在劫难逃。”

       “我听说你曾试图阻止一部分。”

       一滴小小的泪水滑过诺丹妮尔的脸。“我和费艾诺争夺我最小的阿姆巴罗萨。我本该争夺他们所有人的。”

       “也许正是你的争取才让他们最先回到你身边。”芬巩试图安慰她。

       诺丹妮尔微微抽了抽鼻子,“我认为它们被原谅是因为他们相比之下更年轻。让我们还是诚实一点吧。”

       “你争取了他们所有人,我听说过你对纳牟的请求。他听了你的话,但他无法为那些没有准备好的人重塑形体。”芬巩低头看着地板,思考着是否应该提出下一个问题。“你听说过他们的所作所为,所有的亲族残杀。在某种程度上,你的几个儿子比你的丈夫更有罪。你怎样处理这些?”

       “很糟糕,”她低声说,“我只知道,我只能像一个母亲那样爱我的孩子们,并希望假以时日,他们能被接受进我们的怀抱和历史中。另外,在我们两个都爱着弑亲者的人之间,我可以毫不羞愧地说,我仍然对我愚蠢的丈夫怀有感情。”

       “你是我听过第一个称费艾诺愚蠢的人。”芬巩轻声笑了,“我听到过狂热、固执和疯狂,但从来没有愚蠢。”

       诺丹妮尔是真的在眼泪滑过她的皮肤时咧嘴笑了。“哦,他拥有所有那些品质,也很聪明。但愚蠢是他最大的缺点。真的。我是说,你要有多愚蠢,才会听进像米尔寇那样的人说出的话?”

       芬巩做了个鬼脸,“你说出他的真名再一次令我感到惊讶。”

       “名字具有力量,而当我害怕说出他的名字时,就是给了他控制我思想的力量。但除此之外,如果你不想听到,我可以为你保持沉默。我注意到,当我使用迈提莫而非梅斯罗斯时,你有些不舒服。”

       睿智的诺丹妮尔无疑配得上她的称号。

       “回到你对我长子的感情。我同意。”

       芬巩微微弯腰,“谢谢你,诺丹妮尔伯母。”

       她似乎有点被逗笑了,“当然了。就只是,能允许我问一个问题吗?”

       “如你所愿。”芬巩说。

       “如果你们两个要结婚的话,是谁娶谁嫁呢?”

       “什么!

 

       芬巩在至高王的城堡过夜。他不想继续打扰他的父母,也仍然避免进入诺丹妮尔的家。他很高兴她没有做出一些戏剧性的事情。

       “你能告诉梅格洛尔我想念他吗?”她在他们分开前不久问。芬巩陪她走了一段路。她是他的伯母,而且同意了他对她儿子的爱,他至少可以做这些。

       “我会的,”芬巩保证,“不过我不能担保他会要求和你说话。”

       “我知道。”她说,“关于他的事情,我和埃尔隆德谈了很久,我也明白。只是——就只是很艰难。”她说,“知道你的孩子病了,而你却无法帮到他们,明白你的存在可能对他们弊大于利。”

       “至少你知道他回来了,也还活着。”

       她看着他,“我很抱歉。”

       “别,”芬巩告诉她,“我和纳牟谈过,我还怀有希望。”

       诺丹妮尔停下来看着他,“纳牟和你谈过?”

       “是的。他们有些事情需要我的帮助——别那样看着我——也和我谈了梅斯罗斯的事。”

       “他们说了什么?”

       “最终你的所有儿子都会返生,但恳求不会加速他们的痊愈。”

       她低头看着地面,“我知道。但我仍然希望能很快见到我的儿子们。”

       芬巩温柔地将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臂上,“你试过请求纳牟进入他们的殿堂吗?”

       诺丹妮尔摇摇头,“那是不合理的,而且我害怕那个地方。”

 

       他们在离开前承诺再见,然后芬巩独自朝城堡走去。夜深至此,提里安的街道上几乎空无一人。没有一个埃尔达不是正睡在他们的床上。芬巩坐骑的马蹄是唯一打破寂静的声音。

       在城堡大门前,芬巩见到了其他在深夜时分还仍然醒着的人,大门的守卫。他们只是点点头就放他通过了。往里走就是在此刻无人使用、也不会有人朝他大声问好的庭院。他为此感到高兴。在最初,几乎提里安的每个人都称他为“国王”或“王子”,但他已经澄清过,他不再是二者之中的任何一个了。他在多年前曾忍受这些头衔,而他很高兴能够摆脱它们。是的,在血缘上他至少能被认为是一位王子,但他已经把那些荣誉留给阿拉芬威的孩子们了。

       不知怎的,他的到来一定被通知给了城堡的管家,因为他刚刚安置好他的马,一名侍从就来引领他了。芬巩被带进一间房间,里面有一张干净的床和一只盛着红酒和面包的托盘。

       “您计划停留多久,芬德卡诺大人?”管家问。

       大人是个可以接受的称呼,芬巩想。这些人似乎总是要给他找个头衔。“我只停留一夜。明日破晓时分,我的道路将引领我前往埃瑞西亚岛。”

       管家点点头,“至高王希望在您离开前见到您,在吃早餐的小餐厅里。”

       “好的,我会在那儿的。”芬巩回答,尽管他曾希望避开他的叔叔。他会小心不透露有关芬罗德藏身之处的相关消息。

 

       早晨以升起的太阳和敲门声作为开始。还是前一天晚上的管家。

       “陛下已经在等您了。”他说。

       芬巩仍然半睡半醒的待在床上。他用严厉的目光看着金发的精灵,但对方同样严厉的表情告诉他他将要服从。仍然太累而无法争论,芬巩从床上爬起来,将上衣套过脑袋。然后他跟着管家穿过城堡长长的走廊。他一个人当然也能找到路,有人陪伴不过是一个明显的预防措施,他的叔叔唯恐他会在见面前离开。

       “阿拉芬威叔叔。”芬巩用昆雅语说。他的叔叔从未离开过维林诺,他的辛达语也不是很好,因此他很少使用这种语言。那是个很大的遗憾。如果阿拉芬威能够多学习一些口语上的细节,与庭葛一族的联系会得到很大的改善。好吧,责任不是阿拉芬威一个人的,埃尔威本人仍然拒绝学习昆雅语。

       “芬德卡诺,早上好。”

       芬巩进入这间小餐厅。里面空无一人,他的叔叔是房间内唯一的人。芬巩毫不怀疑门外有守卫和侍从,但他们中没有人胆敢进入。令年轻精灵惊讶的是,桌子是小的。他曾以为会是某种权力的游戏,但这看起来像是家人之间的,如同旧时光。芬巩小心地上前并坐下。已经为他准备了第二份餐具,桌上也有一些他最喜欢的食物。他取了一片面包、一些黄油和奶酪。

       “你想要见我?”芬巩在两口之间问,“为什么?”

       “你在深夜时分离开自己的家来到城堡。我担心家族会再一次分崩离析。”

       芬巩咽下嘴里的食物。他认为无需和阿拉芬威讨论他对梅斯罗斯的感情,在这一问题上他很可能比他母亲更不友好。他需要让他的叔叔分心。“我和我母亲发生了一场小小的争执。”芬巩回答,“我在家中感到不受欢迎,所以选择来城堡寻求一个过夜的地方。”

       “你总是在这里受到欢迎的。”阿拉芬威保证,“但,什么事情让你母亲的反应如此糟糕?”

       芬巩决定说出一半的真相。“我告诉他我已经原谅了费艾诺之子们。”

       “确实是个危险的声明,”菲纳芬说,“尤其是在那些曾被他们的行为严重影响的人之中。”

       “我和我的过去和解了。”芬巩补充,“我会在我的堂亲们返生时欢迎他们,并将芬威安家族的不和搁置一旁。也许我们都是时候接受我们糟糕的过去了。”

       “你说的就好像那会很容易一样。仍然有很多人认为,诺多应该为降临在这片土地上的所有邪恶负责。如果我们公开欢迎我们所有蓄意杀人的亲族,和邻近王国的关系会恶化的。”

       “叔叔,或早或晚,他们都是会返生的。我们所能做的只有做好准备。我们应该给他们第二次机会,如同曼威对米尔寇那样。”

       阿拉芬威叹息,“看看那将我们带到了哪一步。”

       争论维拉的行事方式总是很危险的,但阿拉芬威也听到了一些东西。他也同样属于旧风俗创造的那一代人。

       “如果纳牟释放了我们的亡者,就意味着维拉允许他们得到第二次机会。”芬巩说,“我认为我们不该质疑他们的决定。因为如若不然,我也会被禁止的,因为我也是个弑亲者。”

 

       芬巩完全不知道他的话语是否会改变任何事情。阿拉芬威是个固执的人,而且有他自己的信念。他通过这一点为曾经的诺多族提供稳定性。不过在新的日子里,很多东西都改变了,因为如若不然,诺多就会作为一个整体而落后。如果费诺里安们被释放,他们需要有人支持他们。芬巩会的,就如同一些已经返生的精灵一样,但其他的?在新近分裂的精灵社会中有着太多潜在的可能性。

       另一方面来说,芬巩并不真的关心当前的政治局势。也许图尔巩是对的,在建造自己的城市,分割政权这方面。不是说芬巩打算对他的木屋做同样的事。

译者碎碎念

       小熊:我和梅斯罗斯一直在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

       芬熊:我就知道!

       阿奈:你怎么能这样?!

       诺婶:我是要嫁儿子,还是要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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