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蹩脚的皮条客,竭力向读者介绍一位半遮半掩的美女,试图激起他们对原作的无限向往之情

(授翻) Bloody Silmarils, bookⅠ 17

 埃克塞理安翘班了,所以图尔巩不得不把他捉回来

       欢乐向的刚多林日常生活,迫害宅熊,全员磕Rossingon,flag满天飞。大量原创角色,还有不是原创胜似原创的刚多林十二领主。

       法语原作者Dilly(AO3),英文译者Dilly,scythe_lyfe(AO3),作品编号1272205,授权见合集首篇

       CP图尔巩/埃兰薇+梅斯罗斯/芬巩,包含大量埃克塞理安/原创男性角色的友情描述、微量格洛芬德尔/原创女性角色的暗恋描写、微量欧洛德瑞斯对原创女性角色的悲惨单恋,斜线无意义。

第一卷 第十七章 Thebachelor flat 单身汉的公寓

       图尔巩第二次看向面前的费诺里安钟。

       “好吧,”他对圆桌会议的其他成员说。“现在已经十点十分了,但埃克塞理安还是没来。”

       “陛下,”格洛芬德尔说。“我不认为他会来。”

       “为什么?他受伤了吗?”

       “某种程度上。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很不高兴。”

       “不高兴?因为什么不高兴?”

       “这个嘛……他认为您不喜欢他。因此感到不快。”

       “等等,”国王说。“埃克塞理安在‘苦恼’?我是在做梦吗?我什么时候应该爱我的骑士了?”

       “更确切一点,我们就说他认为您鄙视他吧。据他所说,您一直都在指责他,区别对待他,就因为他的年龄。”

       “真的?!但这一代傲慢又敏感的年轻人算是什么?噢,我们完全没有权利指责他们,只接受我们对他们的恭维!另一个被父母惯坏的孩子:他就该被用剑在脖子上打几下。但他会得到他应得的。我会在会议之后去看看他。如果他被取消出席资格,那他就惨了。说真的,他住在哪儿?”

       大多数精灵领主都机械地转向彭洛德。

       “没有人知道他住在哪儿吗?”图尔巩又问了一遍,因为这一次,连彭洛德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就是这样!”埃加尔莫斯大声说。“你不能说埃克塞理安是那种健谈的类型。他更像是那种‘我的目光越过你的头顶,容忍你的存在’的类型。和我们谈论他的生活?那不是他会优先考虑的事情。”

       “他是真的从来不和我们聊天,”加尔多随后说。“或者更确切的说,他不来和我们讨论。”

       “有时候他会和我讨论,”埃奈第尔说。“但永远都是关于他的武器。我想,只有格洛芬德尔对他有一点了解。”

       “没错,”金花家族的领主确认。“在我看来,他似乎住在城市中心的一套公寓里,在从王之广场延伸出的一条大街上。”

       “就是这样。”彭洛德确认,他刚刚翻阅了他的记录。

       “好极了。把他的地址写在一张羊皮纸上。”图尔巩说。“他会看到我是什么样的人。”

 

 

       埃克塞理安在那天早上打开门,他只穿了一件蓝色的短睡袍,那让他的肩膀显得很宽,身材也很高大,尽管他相当瘦削,但他的身体似乎天生就是个衣服架子。他的脸色有些苍白,蓝灰色的眼睛还带着黑眼圈。他看起来不是很清醒。长长的黑发纠结着,他揉着眼睛,以为自己看到了国王站在他的门前。

       但等到他揉完眼睛时,国王仍然在那儿,高大魁梧、戴着王冠。他看起来很严厉。

       埃克塞理安关上了门。

       “噢,该死。”

 

       “埃克塞理安,把门打开!”国王说。

       门再一次被打开了。

       埃克塞理安仍然穿着他的睡袍。

       “留在原地。”国王对他的护卫说。

       他在一个惊讶的埃克塞理安面前闯进公寓。

       “埃克塞理安,我年轻的朋友,我们需要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你有什么喝的吗?”

       “我……我想我有一些果汁……”

       他消失在了一间正对着走廊的房间里。

       “不是很大。”图尔巩这样想,评估着前厅和走廊的宽度。

       看起来还有几个房间。但涌泉领主似乎没有洁癖。衣服挂得到处都是。地板上还有面包屑和外带食品的油纸。然而最大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像,描绘了一男一女两位身着盔甲的战士。画框的漩涡花纹上刻着这样的字迹:“埃塞尔西瑞安城,献给他可敬的英雄们。

       埃克塞理安从厨房里出来。

       “您可以去……到起居室去,在走廊尽头。”

       图尔巩穿过走廊。起居室的状态甚至更加混乱。这里有一张贵重的金属长凳,但靠垫却分散在对面的木制咖啡桌两旁。沙发对面立着一座小型的机械剧场,但还有空啤酒罐,桌子附近也是一样。图尔巩捡起一只棕色的毛袜,它的编织质量还有待改进。

       “你穿这种袜子?”

       “那不是我的……是贝林的……我的扈从。”

       国王在检查过是否干净后在长凳上坐下。埃克塞理安坐在左边。

       “你的扈从把他的袜子留在你的家里?”

       “噢,不是……他住在这儿。”

       图尔巩突然僵住了。

       “我不该去想这像什么样子……”国王在心里想。“我不能去想这像什么样子……”

       “但你明白这像什么样子吗?!”他惊叫。

       “这像什么样子?”埃克塞理安天真至极地问。

       “噢……呃,没什么。但一位骑士和他的扈从、一个人类一起生活,仍然是不同寻常的。”

       “他在军营里被人欺负。”埃克塞理安解释,为国王的杯子倒满果汁。“而且他甚至都不敢说出来。所以既然我有几间卧室,我就提议让他和我一起住。而且他烤的面包非常好。”

       “谢谢你。他有点像是你的、你的侍从,实际上。”

       “他烤面包是因为他来自磨坊家庭,但我才是做饭的那个人。”

       图尔巩发现他很难想象埃克塞理安烹饪。除此之外,他也几乎无法想象他和其他人一起生活。事实上,他几乎完全无法想象他的生活。

       “那这只猫也是你的?”

       他指向趴在抽屉柜上的大虎斑猫。猫脖子上戴着一圈蕾丝皱领。

       “不是,那是贝林的宠物。”

       “是他的脖子上真的戴着一圈蕾丝皱领,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那绝对是个皱领,陛下。这只猫在衣着方面很有品位。而且有些时候,几乎就像是……他明白我们在对他说什么。”

       埃克塞理安喝光杯子里的果汁,那让他的喉结和衬衫边缘以上的脖子线条都动了起来。他把杯子放回到桌上。

       “顺便一说,您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他问,将他那清澈冰冷的目光重新转向国王。

       有那么十分钟,图尔巩几乎忘了他为什么要来。但突然之间,他又想要拍一拍这个无礼年轻人的脖子了。

       “你说呢,科尔玛(Korma)之子埃克塞理安。”

       “是因为我没有参加会议吗?”

       “对极了。”

       “我们每天都得参加吗?”埃克塞理安用一种沉闷的声音问。

       “我们当然每天都得参加!而且你非常清楚这一点!”

       一阵沉默。

       “你什么也不说吗?格洛芬德尔告诉我你不打算参加,因为你认为我没有给你足够的重视。”

       “如果他是那样告诉您,那我很惊讶……因为我不是那样告诉他的。”

       “他说你认为我不喜欢你,还对你区别对待,因为你的年龄。”

       “这个嘛,反正这也是事实。”

       图尔巩一直张着嘴。

       “那就是您一直在说的……说我很没用,说我很糟糕……所以我不是非得参加,不是吗?”

       国王将双手合在一起。

       “埃克塞理安……”他以华丽的嗓音开始。然后他的声音突然转变了,他似乎变得更加高大,在他已经非常高大的时候。“我不在乎你怎样想,或是你的感受如何!你是涌泉家族的领主,所以你就给我闭上嘴,服从命令!格洛芬德尔允许过自己错过会议吗?他一次也没有!即使在他还不是治安官、只是像你一样是个年轻的新手时也没有!所以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明白了吗?否则我就会取消你的出席资格,至于你的父母赢得的贵族头衔,你就可以扔回到公共厕所里去了!”

       埃克塞理安的脸已经垮下来了。

       “好的,”他说。“我不想……”

       图尔巩拿起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非常好。那么我们达成了一致。我会在下一次会议上见到你。”

       他的目光快速扫向左边。埃克塞理安脸上的崩溃没有持续很久。他的脸再次光滑如雕像,但看起来很悲伤。

       “顺便一说……你的人类……”

       “是的?”

       “你愿意把他借给我吗,偶尔的?”

       “为什么?”

       “就只是,出于好奇心……”

       “不行,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借自己的。”

       “为了弥补你的……”

       “不行。”

 

 

       到了深夜。贝林躺在机械剧院前的地毯上。他的下巴上又开始长出了胡子,长长的金发落在震惊的脸旁。

       在他身后,埃克塞理安坐在长凳上,吃着他从袋子里拿出的几块烤鸡,那是他从当地的肉铺里买来的。

       “这真是个可怕的故事,老爷……”贝林说。

       在剧院的舞台上,一只巨型蜘蛛刚刚在一个黑骑士的陪同下出现,而且开始吸吮两棵发光的树,抽干了它们的汁液。

       “如果她一直那样做,她就会杀死它们,不是吗?”

       “我是不会告诉你结局的。”埃克塞理安用一种了然于心的语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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