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蹩脚的皮条客,竭力向读者介绍一位半遮半掩的美女,试图激起他们对原作的无限向往之情

       巴比伦柏林原作小说中译本——第一册

       将近一年的辛苦终于得到了回报。

       丑话说在前头:不懂德语,所以本文译自英译本;英语也不太行,所以质量不能保证;没有校对,我一个人对了两遍,但依旧不能保证没有错别字;语文也不太好,所以也不能保证没有标点符号的错用——以及的地得是我的一生之敌。

       但是,如果这些你都能接受。图片第二张就是Q群二维码,也可以搜索群名Translate Is Bridge加群,验证问题是魏玛共和国的成立时间(年月日),加群后就可以通过群文件获取PDF格式的译文。


试读片段1:

       她领他走进一间温馨舒适的客厅。尽管有清洁剂的味道,公寓里的空气闻起来也仍然不太新鲜。女人转移了重心,跟着拉特穿过客厅的门口。兴登堡和前任皇帝的画像并排挂在墙上,二人都严厉地注视着来客。拉特不由得想起他们在柯尼希工作室里的二重身。

       “请坐,先生……”

       “拉特,刑事警官拉特。”

       “所以,您们终于抓到了后楼的李比希一家?”

       他几乎陷进了黄色的椅子。“抱歉?”

       “他们那家子要不是共产党,我就把我的帽子吃了!老李比希在五月一日那天上了街,完全不管那是被禁止的,不过是您的同事没有抓到他罢了。小鼻涕虫回家以后牛皮吹个没完,胳膊底下还夹着一面卷起来的红旗。至于他老婆……”

       “谢谢您,我会转达您提供的信息。”他不认为她注意到了他的讥讽。他惊讶地看着她的体重几乎将沙发坐垫压到了地面上。“但舍夫纳太太,我是为另一个不同的原因而来的。”

       她在沙发上扭动了一下。“我没有多少时间,您打断了我的大扫除。”

       “我在找一个本该住在这儿、但却显然没有的人。”

       她茫然地看着他。

       “阿列克谢·伊万诺维奇·卡达科夫这个名字听起来熟悉吗?”

       “一个俄国佬?这儿没有俄国佬。”

       “过去几个月也没有人搬进来吗?”

     “这儿没有。布吕克纳搬出了后楼的第一层,也就是说,我们赫尔曼把那个共产党猪猡扔了出去,因为他付不起房租。现在有个新来的住在哪儿,但他是个德国人,不是俄国佬。”

       “卡达科夫在德国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也许您没有意识到他是个俄国人。”

       “相信我,我总是会注意那种事情的。再说了,他还有个德国名字。”

       “叫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穆勒或莫勒,很常见的一个。现在您问起来,我才意识到我其实不知道。八成是因为我还没见过他,只有见过了他们的脸,我才能记住名字。”

       “您从没见过他?”拉特几乎无法相信这个街区里能有什么事情可以逃过舍夫纳太太的注意,这位穆勒或莫勒先生一定是隐形的。  


试读片段2:

       夜幕接近黎明,纪念教堂的轮廓耸立在大片灯火通明的房屋之上,是附近地区唯一没有被霓虹灯淹没的建筑。在这夜晚的喧嚣和狂欢之中,它那黑沉沉的、寂静无言的高耸石墙似乎是对纵情享乐者的一个警示。拉特走过教堂,进入选帝侯大道,从一群大声笑闹、喝得醉醺醺的游客中间挤过——他猜他们是从斯图加特附近的某地来首都观光的。至少其中有一个男人是,因为他听到了浓重的德国南部口音,当他当向一位路过的年轻女士提出一个粗鄙下流的建议时。

       “先学点儿德语再想破处的事儿吧。”女人回答,突然没有那么腼腆了。

       大嗓门的施瓦本人涨红了脸,陷入到受伤的沉默之中,他的同伴们则傻乎乎地咧嘴大笑起来。拉特很恼火。出于某些原因,每一个外省人似乎都认为自己可以在柏林放开一切规矩,随心所欲地找乐子。在某种程度上,他很高兴除了他的父母以外,科隆的人都不知道他现在住在这儿。那就意味着没有人会来拜访。他可以想象他的一些朋友——注意,是他过去的一些朋友——的行为方式会和这些快活的施瓦本人一模一样。

       拉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午夜过后了,他还是没有取得任何进展。漫长劳累的一天让他的骨头感到酸痛,他已经系统地将周边地区的俄国酒吧搜索了个遍,一无所获。

       当他在纽伦堡大街的俄国小酒馆——那是专为那些渴望家乡味道的人设立的——询问酒徒时,他曾认为自己的夜间行动会更容易一点。他打赌会在那些烟雾缭绕、天花板很低、有西里尔文菜单的酒吧里找到认识卡达科夫的人。他恐怕是赌输了,尽管那地方距离他的公寓——距离阿列克谢·卡达科夫直到几周前都一直居住的公寓只有不到五分钟路程。要么就是俄国人会在外来者闯入时保持沉默,要么就是卡达科夫真的从来不曾踏足酒馆。拉特怀疑是前者,因为即便是在俄国知识分子所偏爱的国际会议地点,他出示的俄国人照片也只得到了一句的回应。

       但他还是觉得,当他屈服于对忧郁、酒精和同胞的渴望时,一个像卡达科夫这样的人就会来这样一个地方。夏洛滕堡是柏林的俄国移民中心,他们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世界,里面有俄文书店、俄国理发师和酒馆,你连一个字的德语都不用说,就可以在这个世界里行走自如。当地人称之为夏洛滕格勒。

       他穿过奥格斯堡大街,数了数手上的钱。卡卡杜酒吧的霓虹招牌反射在湿漉漉的人行道上。他在工作中认识了柏林的大多数酒吧,但卡卡杜是他在私下里也来过的少数几家之一——那些无法入睡、只能在城里徘徊的夜晚,脚步踉跄地走进去。酒吧坐落于约阿希姆施塔勒大街和奥格斯堡大街与选帝侯大道的交汇处,距离他的公寓不远。他想在回家之前再喝上一杯——但不是加了朗姆酒的茶。另外,他也喜欢爵士乐队。

       当他进去的时候,红金两色的房间里已经挤满了人。乐队的演奏淹没了嘈杂的人声,一对对舞伴正在舞池中翩翩起舞。后面那道长吧台前的座位已经全部被占据了。美冠鹦鹉和其他异国生物在玻璃面板后嬉戏打闹,灯光则从它们的后方照过来。动作迅捷的酒保顶着强光站在前面,带着热情的微笑接受每一位顾客的点单。


评论 ( 9 )
热度 ( 78 )
  1. 共5人收藏了此图片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阿尔伯里希 | Powered by LOFTER